隶,一看就是见过血的,就连眼神都透着杀气,根本不敢与之对视。
“杀你?他也未必不敢。”
虞应龙喃喃自语,听得那人就是一愣。
“某却不信了,他家就没有田亩雇户?他家就不收租纳税。”
应龙摇摇头:“他岳家是浙东最大的地主,家中田产比之圣人的族亲还要多,整个宁海县,大半以上的百姓都是他家的雇户,他娘子光是陪嫁就有良田百倾,你们这些人加一块儿,也比不得人家,你说他家有没有田亩。”
“那为何,要断我等的生计?”
为什么?虞应龙也想知道是为什么,将他们这些州中主官全都召到了府城,又不说是干什么,就这么晾着,若不是邕州城下传来捷报,任是谁心里都会犯嘀咕。就算不是扯旗造反,多半也是有什么异志,说不定就是打算向元人献了这广西路,这可是整整一路啊,两府二十州三军之地,元人得之岂不是欣喜若狂,只怕连个王位都封得,可是细观之,又不像。
据他的线报,邕州的那场胜利没有什么问题,元人的确是退兵了,那些戳在木头桩子上的首级是做不得假的,甚至于连一个生俘的都没有,这样做不吝于绝了自己的后路,眼下又同乡绅们起了冲突,屁股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