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诏书,下官等恕难从命,还是各归各处吧,本州之事就不劳抚帅费心了,我等离开日久,如今也当回去,大伙不如告辞吧。”
在几个为首的带领下,众人纷纷向他告辞,刘禹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,面上露出了一个冷笑,这个时候想起朝廷制度了,可惜晚了。
他们还没有拥出大堂,就被一队亲兵给拦了下来,吴老四带着人毫不客气地挡在了门口,也不同他们推搡,就这么杵着,这些亲兵连人带甲,就像一个个铁塔似的,站着不动,这些文官也推不动,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。
“抚帅这是何意?”为首的那个官员回到堂中,连礼也不行了,直直地盯着他,等着对方的说法。
“方才你们说到了朝廷诏书,本官突然想起来,在这封旨意后头,还有政事堂亲署,圣人用了印的一份制令。”刘禹拿起一张薄薄的绢页,与他的任命文告不同,这上面只有简单的几句话。
因战情需要,特授予刘禹临机专断之权,广西路内所有军民要务,他都可以一并处置,事后才需上报朝廷,这种权力说大可大,说小也不小,全在于当事人怎么解读了,现在被他拿到这里,几乎就是传说中的‘尚方宝剑’,当然不是用来杀人的。
这是僭越。”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