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见她笑过,永远都是一付波澜不惊的面容,让人望而生畏,说话也是简简单单,能省则省,仿佛除了练兵打仗,不再有什么能放在她的心上。
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家,没有值得牵挂的人,来了一个多月,每日里不是自行练习各种技艺,就是训练这些汉子。要说她落落寡欢吧,又谈不上,精神头倒是十足,早起晚睡,日日不休,就连饭量也大了不小,身子更像抽条的柳枝似地又见长了,只怕都快要与自己一般高了吧,老爷子自恃无法应付这么复杂的问题,只能把劲头撒在了这群汉子身上,将他们练得叫苦不迭。
回去以后做什么?雉奴同样不想考虑那么复杂的问题,睡不着的时候,她就会去练枪,只有在满天的枪影下,脑海里才会浮现出真实的敌人和战场,而不是某个恼人的影子。
为了便于接收消息,他们这群人已经搬出了那个小小的山谷,转而在临海的一个庄子里住了下来,这里占地极广,传说也是来自许多年前的旧属,至于安全问题,雉奴亲眼见过县城中除了元人委派的县官,几乎所有的官面人物都以贺寿的名义来这里见过老爷子,语言间也是非常敬重。
当然,最关键的一点,元人为了南下,已经将这一带的驻军尽数抽走,而名义上的行军万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