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和她后面四个一样,都是偷跑出来的,她们的那些经历注定了,就算回到家乡,就算家中还有亲人,都很难去过正常的生活,毕竟这是一个将贞洁看得很重的社会,雉奴心里明白,因此她才会走这一趟,直面心里最不愿意面对的那些东西。
“我想同你说说话。”当着满屋子的男人、女人,她就这么直接了当地说了出来,没有躲闪,没有怯意,眼睛里透出的那股明亮,让姜宁有些猝不及防,甚至要深深地吸一口气,才能接上她的话。
“好。”
这一路就只余了他们两个人,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底细,谁也没有去打扰的心思,两个人牵着马儿,沿着城角一路走着,姜宁不知道她想带自己去哪里,一直到出了城,来到海边,就在他以为会找个地方坐下时,稚奴又一次让他猝不及防。
“宁哥儿,对不住,我不能嫁你。”雉奴牵着马,语气平静地,就像在述说一件与已无关的事情:“原本,我以为自己不会活下来,所以没有早些告诉你,都是我的错,你怪我也是应当的。”
姜宁感到一股热血涌到了眼睛里,看什么都是红的,对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知道,可是连在一块儿,就变成了无边无际的红。
他闭上眼睛,努力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