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守兵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可是过了好一会儿,敌军步卒源源不断地踏过护城河,依然没有一支箭被射出去,因为在那些步卒当中,还夹杂着他们的亲人。
赵应定矗立在城楼上,两眼已经失去了神采,直到这时候,他才醒悟过来,为什么当初人家会苦口婆心地劝他将州城搬到湖口县城去,因为对方一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,他的时间太短,还来不及掌握一州的民心,而又不愿意用强,结果便是,坚壁不成,清野不够,除了将守军的数量勉强扩充到了五千人,基本上什么也没有做。
四人小组会议上,无论是李相公还是对岸的张世杰,都让他坚守十天,原本他并不认为有多难,守城于他而言已经是轻车熟路,带来的一千多人里面个个都是如此,这三个月里,至少让新招募的本地守兵也分享了他们的经验。
可是当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出现时,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泡影,张都统声嘶力竭地吼叫,终于让守兵们明白了眼前的局势,要么抵抗,要么败亡,羊马墙下已经开始了逐段逐段的争夺,城门被里面的军士大力推着想要关上,却又让外面的百姓一点点地挤开,情势已经危险无比。
别说十天了,能不能坚持十刻钟,赵应定都没有了指望,呆呆地愣了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