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躲在扬州城里岂不是更好。
“我够了,你全喝了吧。”他不容分说地将皮囊又塞了回去,看着老陈头狐疑不已地抿了两口,就再也不肯动它,心知自己是劝不动的。
“天上降的未必都是甘霖啊。”叶梦鼎转过头,从打开的舱门向外望去,灰暗的光线下,同他们一样下锚的大船都在浪花中起伏着,如果没有岛礁的阻挡,哪怕再大的船,也禁不得风暴的摧残,可是这天何时会放晴,却让人毫无想法。
“少保莫心忧,咱们固然动不得,鞑子不也是一样,小的听闻这一带没有大港,他们除了躲上岸,只怕比咱们还要难过,等到......”老陈头唠叨的话语让叶梦鼎的灵光一闪。
“你等等,方才你说什么一样?”老陈头一愣。
“鞑子也一样动弹不得?”
对,就是这个,叶梦鼎赫然站起身,站起脚就打算走出去,唬得老陈头赶紧一把将他拉住,原来他是打算去找负责战事指挥的海司都统,于是好歹将他劝着坐下,自己又从室内的木梯子攀下去,为他找人去了。
海上不同于江河,受天气的影响极大,无风不战,风大不战,似这样大的风暴,根本没有行船的可能,就更不必说出战了,等到那位都统上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