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是某考虑不周,应当先砌墙将他围起来,不过此时还不晚,安装与砌墙可以同时进行,等到一切弄好,器之便带人住进去,舶司的落成,也是时候了。”
“围起来,不派兵如何得行,某的随从没有几个可用的,护不得它的周全。”
“那就募兵,左右你的衙门也要用人,去码头那里撑个幡子,挑些肯干的来,甲仗找陈君衡去要,先招上一个指挥的人,一应用度比照禁军,又不用刺字,当是应者景从。”
这倒是个法子,这里的安装什么还要用上几天,码头的人流量黄镛是知道的,每天都有大量的百姓过海而来,只要待遇像他所说那样,招人问题不大。
“唉,那就先依你吧,不过这么多货,还是早些售出得好,某天天看着也是心神不定。”
“卖?”刘禹一时间没听明白:“这些全都是外墙玻璃,卖了岂不是留个窟隆,那多难看。”
黄镛的视线还跟着他在那个大架子上打着转,听了之后半晌都没有回过味来,他看了一眼那些架子上大大小小的,可不就是刘禹所说的窟隆,难道说,这些玻璃是为了填补这些窟隆的?四千多块啊,黄镛只觉得牙齿一阵阵地发酸,酸到痛,痛到涨,涨得不行。
不光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