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两条船,渐渐地就有些挡不住的趋势了,无数的铁钩子扔到了甲板上,一队队手执刀枪的甲士站在绳子后头,人人的眼睛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准备一旦接牢实了,就攀着跳过去,那时候,宋人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罢了。
巨舟的舵台上,一圈军士半跪着将手中的木牌高高举起,护卫着身后的都统、舵首还有那位把自己绑在后桅上的少保,叶梦鼎的视线虽然被挡住了,但是大致的情形猜也猜得到,更何况,在空中飞舞的那些绳子,是作什么用的,他又岂能不知,以寡敌众,如果还被敌人贴上来了,那几乎就相当于败北,要知道他们的全军都在这里了,没有人会来援,而敌人却有。
“少保。“
对于战况,老陈头显然比他看得更清楚,他关心的并不是战果,而是主家的安危,嘴里轻轻地叫了一声,眼睛却在绑在桅杆的绳子上转悠,心里想着是解开快还是直接拿刀砍快些。
叶梦鼎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用严厉的目光狠狠瞪了他一眼,这个时候,他不能出声去干扰都统的指挥,哪怕敌人已经攻上了舵台。
可是心里的忧虑却是实实在在的,这并不是怕死,而是对于整个战局的担忧,这里的敌人连总数的一半都不到,宋军不但要取胜还不能有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