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后世的手雷,实际上的杀伤力就连枪_弩都比不上,最大的效果还是对于敌人士气的打击,不过引起他注意的除了敌军的伤亡,还有一个意外地惊喜。
“浆士听令,全体向后划,立刻。”
在向划手发出指令的同时,都统也让甲板上的军士各归其位,而那几面伤痕累累的船帆,在船工的拉扯下,猛然调转了一个方向,整条船从前进变成了后退,因为嵌入敌船的那个铁角,在爆炸作用下发生了脱离,随着宋军战船的后退,两船慢慢地分开,很快,海水就从冲角钻出来的窟窿里涌了进去。
“平章,走吧。”活下来的亲兵只余了廖廖数人,这些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,那些铁片四下飞舞,躲都躲不开,没有命中要害已经是幸运儿了。
忻都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船身向前倾斜,而后部开始缓缓上升,船首不比船身,没有水密隔舱的保护,一旦倾覆就是灭顶之灾,就这么完了?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论伤亡,连同落水的,一共不过两到三百,而他的船上还有五百多人,居然就因为一个小小的破洞,全数葬身大海?一念及此,忻都感到浑身冰凉,似乎连手脚都不再听使唤了,一如去年那个噩梦般的时刻。
有一就有二,亲兵们手法熟练地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