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禹喜得是,来人不光会清创,还认得那些抗菌消炎药,这样一来就省了他一一去教的功夫,简单地向对方介绍了一下,他重新上了车,将车子开到码头附近,在一块空地上把车上的木头箱子全都卸了下来。
“这些伤药,你都识得,本官就不多嘱咐了,去找些人,将它们全数搬到屋子里,该怎么用,你作主,要让军中所有的大夫都学会,特别是剂量,不可太过,否则会死人的。”
至于他自己,则带着几个军士将那套诊断仪搬到了叶梦鼎所在的屋子里,这件事情没有人能帮得上忙,拆箱、安装、通电、调试,一通忙下来,全身都见了汗,好不容易将它们放到合适的地方,在老陈头和几个军士的帮助下,将叶梦鼎的身上贴上感应片,他看着显示器上的那些波形,默默地同正常标准比较了一下,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。
无论是心跳、呼吸、脉博都很低,可以说老人现在除了还活着,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。站在一旁的老陈头不住地看看老人,又看看自家姑爷,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打算,光是眼前的情形,已经让人不知所措了。
现在,他只能选择相信,相信这位少保嘴里的青年才俊有着起死回生的本事,姑爷的面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好,眼睛一直盯着那个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