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也是不肯的。”
“你误会了,相公这话只是直言,你在扬州的家小,我等不会加害,不过百姓会如何看他们,就不是某可以左右的了。你想做个忠臣孝子,还是叛臣逆子,也非某可以左右,此来,不过是想给你和你手下这二千余弟兄,一条路而已。”
“什么路?”男子忽略了那些讽刺之语,对他来说,如果几句话就能说动,一早也就不会降了。
“活路。”
男子的眼神一下了收缩起来,仿佛一只被人戏弄的野兽,他可以容忍对方以家小来威胁,因为那是实实在在的威胁,而却受不了虚言恫吓,那会让他觉得,智商被侮辱了。
“你当真不怕死?宰了你,拿去送与元人,只怕能换不少银钱呢。”心里一狠,吐出来的话也变得冰冷一片。
“这世上有谁会不怕死?”汉子晒然一笑:“你改换门庭,不就是因为泗州孤悬于外,害怕李相公无法相救吗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“这就是某要同你说的,你们降了多久,楚州城就被围了多久,李相公在扬州城迟迟不动,苗观察在天长县踟蹰不前,坐看你们进逼、围城,难道你们会以为,他们是怯战?”
男子的眼神一凛,这才是他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