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一想到黄镛那个道学先生的性子,生生被折磨成了守财奴,乐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:“人家是来做生意的,求都求不来,赶走了,市舶司日后还找谁去抽税?朝廷一百万两百万的定数如何达成。”
他当然知道,黄镛的意思在于催促他尽快开埠,眼下聚集在临高港的蕃船已经差不多达到了饱和,上岸的蕃人更是为数众多,如果不是看守得力,又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事物吊着,他们只怕一早就闹腾开了。
不过现在还不行,刘禹的计划里,要展示给他们的绝不仅仅只是某种奇异的商品,还有一个欣欣向荣、富足安逸的社会,以及拥有强大力量,足以震撼天下的武装,这一切都要等移民的安置开始之后,才能开始实施。
“他明白你的处境,事情要一步步做,总有个轻重缓急,眼下元人攻势还不知道会到哪一步,你身上的担子太重了,像这样的牢骚也不过是有感而发,并不是存心要烦着你。”
“这话说的,好像他才是财神爷。”
“可他说你是地头蛇。”陈允平学着黄镛的语调,摇头晃脑的样子,再一次让刘禹开怀大笑,只要不同他拽文,古人的性子其实也很有趣。
说笑归说笑,正事还是绕不开的,陈允平向他简单汇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