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?”姜才的心里比他还要急,都顾不得去安慰一下对方的疲累,等他刚刚坐到椅子上,问询的话就冲口而出。<>
“嗯,那里每天过海的百姓日渐增多,又有那么些荆湖的流民将近,他不得不安置妥当,才能脱身前来,也就晚上一时半刻,某便先来打个前哨吧。”对此,杨行潜自然不以为忤,他的心里也是同样的不安。
简单解释了一句,便问起了这里的情况,姜才把事情的经过一一向他讲出,整个过程宛如一出大戏,其中既有必然也有偶然,曲折之处还真不是传音筒所能尽述的,直听得他目瞪口呆,半晌都没有说出话。
“因此,你便囚禁了这五千之众?”一时间他都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个行为,见姜才点点头,他问到了一个关键之处:“马都管,是否真的已有异心?”
这件事透着蹊跷,如果对方已经加入了他们,那营中这五千人一早就该有所行动才对,而不是等到骑军包围了营地,都没有任何反应,可如果马暨没有从贼,叛乱又是如何发生的呢?要知道,城中的守军虽然少,可全是见过血的老卒,绝不可能没有任何还手之力,就拱手让出了这么大一座城池,从下面都可以看出来,站在城头上的那些人,是个什么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