汹汹地拾阶而上,连问一下都不敢,而城头上的那些人,早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块儿,好奇地朝外张望着。
北面的官道没有任何烟尘大起的迹象,马暨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城楼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付景象,从那些人群中分开,他站到了最前头,接过后头亲兵递过来的一具千里镜,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贴在双目上,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远方。
北面还有两个县,灵川和兴安,照理来说,即使元人能掩兵行至广西境内再发动突袭,也绝不可能绕过两个县城而不被发觉,因为这条线上,每隔一断都有大军派出去的探子在日夜盯着,马暨能感觉到,脚下的城墙还在轻微地颤动着,可是看了半晌,镜头中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。
“即刻命人出城打探,至少要前......”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,直到左右的那些人不明所以地看向自己,才反应过来,他已经不是这城中做主的人了。
一想到这里,马暨的心里就有些萧索,等到地下的动静慢慢变小,他也收起了千里镜,推开人群走下城楼,就象来时的那样子,跨上马儿准备回去,从城下的街道上突然涌来一大群人,前面的全都作文官打扮,而稍后一点则是那些乡绅,他们没有骑马或是乘车,大部分都显得气喘吁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