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你们先商量着,还要劳烦遣个人,带某去一趟宪司,是与不是,总要看一眼才能知道,见谅。”
仇子真达到了目地,也不再啰嗦,将只喝了一口的茶盏放到桌子上,站起身就是一拱手,该说的都说完了,几个人都知道人家这是给自己留下处置的时间,也不再强留,倒是这个引路的人选只能从钟道的随从中挑,别人也进不去。
从客栈里退出来,除了那个为他引路的宪司属吏,还有一个相送的,倒是让他没有想到。
“你老实说,刘子青是否不想放过这些人?”
对于这位老帅,他还是有几分敬意的,甚至弄不明白对方搞这么一出,倒底是为了什么。
“邓帅,下官自邕州来,亲眼看到了元人的军势,所到之处是如何地惨状,刘帅这么做,绝非怯战,而是不想让广西路的百姓,重蹈十多年前的覆辙,否则他何必劳心费力地去做这种事?”
让邓得遇没料到的是,仇子真有些答非所问,可他还是听出了对方的言下之意,十多年前,元人从大理侵入广西,一路打穿了邕、柳等州,直到静江府城下才顿住,多番攻打不下之后,便沿着湘水而上,纵贯整个荆湖南路,一直回到了他们的出发地。
其间,百姓遭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