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箱子进了候机大厅,时间掐得还算好,刚坐下没多久,他这班飞机就开始了登机手续,刘禹跟在一群看着像是旅行团的中老年人后头,听着他们的各种语言,分外地亲切,总算用不着再听那些叽哩咕噜的鸟语。
轮到他的时候,那本护照、签证和机票被一个中年黑人妇女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,又打量了他一会儿,让刘禹的心里有些发毛,不得不从嘴里瘪出一个英文单词出来:“hat?”
结果,那个黑人妇女没有回答,而是拿起电话不知道给谁打了一通电话,然后很客气地对他了一长串的鸟语,他唯一能听懂的就只有一个单词“sorry”,实际上,对方没有痛快地盖上章,就已经很明问题了。
刘禹忍住了马上打电话给云老大的冲动,这种情况下,最好不要再同他联系,紧接着,两个穿着制服的机场保安走过来,将他带到了一间屋子里,奇怪的是里面并没有人在。
保安得话语速很快,刘禹根本就没有听清哪怕一个单词,他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,如果是美国人要来硬的,为什么没有搜身,就连手机都还在自己的包里,他们倒底打算干什么?
就在他百撕不得骑姐的时候,房门被人打开了,进来两个西装男子,其中一个长着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