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也就是抢掠城池,无论城池现在在谁的手中,抢时间就成了关键中的关键。
做为元初名将严实的第七子,他同样有着乃父的统兵风范,也不缺乏决断,接到消息的时候还是深夜,到了凌晨时分,济南城的驻军一万人已经集结完毕,同时,十多路快马分别奔向邻近的州府及大都,以免措手不及之下为叛军所乘。
天将破晓时,一万汉军步卒踏上了前往益都方向的官道,严忠祜的想法是无论益都城情形如何,先进驻位于两者之间的般阳城,既能随时策应前方,又能阻止叛军兵祸绵延,等到与益都方面的三千骑军会合,整个战场的主动权就将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一百六十多里的路,按照脚程,入夜时能走完一大半,而如果再狠狠心,到第二日的清晨赶到也是可能的,心急如焚的他当然不想有任何变数,沿途进一步得到的消息依然是五花八门,什么的都有,于是本就快要耗尽体力的将士们,不得不在路旁进行短暂地休息,毕竟他们不是骑军,行军要靠体力,打仗同样需要体力。
短短的近百里路,他已经收拢了数百溃兵,形势显然正朝着最坏的方向滑落,等到前锋将一个衣衫不整的文吏带过来,终于得到了看上去更为可信的消息,益都城陷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