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淄莱路来报,登州、莱州、胶水、莱阳、栖霞各州县均发生了匪情,则百余人,多则上千人,他们来去如风,横行乡里,都打出了反旗,地方不敢擅专,特请朝廷定夺。”
“什么?”又是山东,真金顿时恼怒不已:“这等匪情,为何不直接上呈道司......”
话一出口,他才猛然醒觉,益都城已经丢了,山东各司就算能逃出来,却要到哪里去寻?人家是没有办法才直接报上了大都城。
“事情恐怕有些不对。”姚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殿中,从那个官员手里接过文书,里面的内容和他描述没有多少区别,但是姚枢想得更要深一层。
“看上面的日子,文书发出之时,正是益都变乱的当口,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?”
他的疑问也是殿中大多数臣子的想法,山东匪多但并不成气候,为什么突然选择了这个日子大肆活动,其中的原因让人殊为不解,没等他们理出一个头绪,王都知又一次来到了殿内。
“殿下,又来了。”他连头都不敢抬,生怕太子会迁怒自己,心想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,倒霉的差使怎么全都让自己给碰上了。
“守在殿门口,再来什么人,不必请见,直接领来。”真金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