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唯一能做出决策的,只有远在江南的那位‘圣君’。
从一个旁观者变成决策者,这样的身份转变,对于仅仅数月之久的真金而言,显然还不曾适应,他甚至没有遵照阿瓦的吩咐,坐上身后那个御榻,仍是如平常一样,在高过群臣几阶的座下议政,当然这其中肯定会有汉臣们的授意,君心难测,天家无父子之类的道理,他听得多,行事便不免更为谨慎。
事情到这里等于卡住了,除了命人将消息传至江南前线,他们能做的只有等待,算算日子,此刻使者怕是还没有过河南,他们可以等,前线的将士如何等得起,一想到可能会面临的局面,真金和这些汉臣哪里还吃得下东西,大殿上出奇地安静,直到一个宫人来到他的,在他耳边了句什么。
真金站起身,向殿内的群臣交待了一句,便随着那个宫人走向了后殿的方向,老臣和靠前的几个汉臣看着他的表情,虽然没有明显的变化,不过很显然,只怕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后殿离着并不远,真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身影,这是很不寻常的,因为她肯定知道自己在同臣子处理国事,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出头打断,他换成蒙古话一问,果然看到察必的脸上有些焦急。
“额吉,唤我来,可是出了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