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了起来,挡在了将士们的身前。帆子们也不闲着,他们扛着一桶桶沙土,随时准备扑灭甲板上的火苗,就连尾巴都吃力地拉着一个桶,倒退着将它推上了甲板。
“大石头。”姜宁朝一个黑塔般的大汉招招手,那人放下手中挟着的两个木桶,‘蹬蹬’跑上了舵台。
“当家的有何吩咐?”
“一会儿你瞅个空子,将尾巴打晕了,扔到后头的船上,给她留些吃食、淡水,然后把缆绳砍了。”
让一个年仅十一岁的女孩随他去死,姜宁倒底有些于心不忍,这里离着海岸很近,运气好也许能漂到陆上去,至于能不能活下来,就只能看天意了。
在他的身后,二十多条海船排成一列,同他们的目标相比,这支船队显得那样地渺,慢慢地前方出现了大片黑影,狮子口那道狭窄的水道,挤满了进出的船只,此时姜宁的座船已经加速到了最大,海风将船帆吹成了一个弓形,如离弦之箭一般,扑向了那片黑影。
“当家的想做什么?”
山上的探子们突然发现镜头里面的变化,不由得惊叫出声,只是这个问题,根本用不着人回答,身为军人的他们又怎么可能猜不出,与敌人的数目相比,那样的做法无异于以卵击石,几个人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