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是不愿,便都下去吧,不要误了老子的行程。”
没有人移动脚步,一个汉子突然出声问了一句:“当家的山东已经归了大宋,可是真的?”
“那是当然,山东各境,从宁海州一直到济南府,此刻都已经是宋土了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复,那人脸上一松:“属下是登州人氏,这一战也算为家乡父老打的,愿随当家的同去。”
“属下是福山人,也算某一个。”
“某的家俱在招远,不知道那个狗官还在不,真想上去一刀结果了他,若是有人活着,替某带句话,他老子是在和鞑子拼命,不是他娘的海贼。”
姜宁没有想到,这里头倒有一多半都是山东人氏,正是因为元人的高压政策,活不下去了才出海当了贼匪,在他们的带领下,几个不是山东人的船主也纷纷响应,而唯一没有表态的,就只剩了张瑄一人。
对此,姜宁并不打算勉强,海上的事情总得有人去做,这个人就是最好的后继者,他走下舵台,拍拍对方的胳膊:“老张,你回去将这里的事告诉中书,让他再派些人过来,咱们的旗号可不能丢了。”
“能活下来再吧。”张瑄出人意料地摇摇头:“你这船上最低都是个都头,某不过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