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件事,我活下来的消息,能不能不要让人知道,家中不只我一人还在这世上。”
“放心吧,不会有人知道。”赵月娥拍拍她的手:“我们东家过,无论何种屈辱,都应当偿还在施与你的那些人身上,因为那不是你的错,报一家之仇,何如一国之仇,鞑子只要存在一天,这样的事就还会发生,只有杀净了他们,才能解救更多的姐妹,你,好自为之。”
完,便转身走了出去,外头已是星光,偌大的地面上,看不到一人烟,她带来的人远远地不知道藏在哪里,可是赵月娥心里却很安定。从身后的帐子里,传来了一声紧似一声的嚎哭,凄厉的叫喊刺破了这份静谧,也只有如此,才让她明白,那个一心求死的女孩已经活下来了,然而最终结果会是怎样,只有天知道。
离此两百多里地的钦州,州治所在的安远县城外,不远处就是大海,钦州湾里停泊着数不清的海船,岸上的百姓排着整齐的队列,在军士们的护持下,一个接着一个,手里抱着大不一的包裹扶老携幼地走上踏板。
而在码头后面,是一排长长的登记,每个上都摆放着一张桌子,一群书吏头也不抬地为每一个到来的百姓做着登记,其中几张桌子后头坐着的并不是青袍吏,而是身着一领襦衫的书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