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出,你我不过是井底之蛙,僻如那等能照出影的匣子,想必也是出自宫中将作之手,总有一天,会弄明白的。”
“听那一头,奇事更多,真想过去看上一眼。”来人的眼里充满了羡慕。
“等百姓们都过了海,自然轮到咱们,急什么?”
书生仍是好整以暇地喝着他的粥,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好些天,无数百姓经过他们的手被送上船,可是依然还有数不清的人在桌子前排着队,他们知道这里只不过是数百个登记当中的一个,整个广西沿海都是如此,为此他们这些荆湖过来的学子们,不得不充当了一个临时的书吏角色,却没有人叫苦。
“过去之后做什么,你想过了吗?”
“听那位抚帅在对面广修学堂,或许会延聘我等做个夫子吧。”
“又是教书?”来人露出一个不满的神情:“伯益兄,以你的才干,若是朝廷开科必能取中,外放怎么也得是个县丞、观察,不比当个夫子强。”
“我意不在官场,教书育人,是家父所愿,只不知道他们在谭州,可还过得好?”
这个话题有些沉重,两人一时间都失了语,来人不出什么安慰的话,鞑子是个什么章程,他们这些人只是从一些传言中听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