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“我同你一样都是女子。”赵月娥怕她不信,解开髻子坐在她的对面:“救你不是我的主意,出了这样的事,换做任何人都会同你一般无二,求死很容易,一根绳子便能了断,可是如果活下来,日日都会煎熬不已。”
“你知道江州么?”女孩没有任何表示,她继续自自话:“数月之前,那里还是元人的治下,如今只怕也是。”
起自己最不愿意提起的往事,赵月娥的声音有些低沉,神色也黯淡了下去:“那一日,我至今想起还时常会做噩梦,狗官以我父亲的性命相胁,逼我去服侍鞑子的一个什么官儿,走出屋子的一刻,我便只当自己已经死了。”
过程本来就充满了曲折,在她娓娓道来的时候,就像是讲述一个与已无关的故事,慢慢地那个女孩的眼睛,有了一些不同,显然是听进去了。
“......我的运气比你好上一些,只是那种屈辱,噬骨蚀心、痛不欲生。”女孩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,似乎在体验她所的那种感受,赵月娥伸出手轻抚对方的脸颊,发现已经没有那么抗拒了:“出来之后,我向父亲请命,发誓要嫁与他,无论他是做什么的。”
赵月娥一边一边解开了她嘴里的绵巾,上头已经被咬得处处是破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