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我到了?”话筒里响起一个女人惊喜的声音。
“时间差不多,就试试怎么刚下飞机?”
“嗯,准备去医院,晚上咱们出来聚聚吧。”
陈述犹豫了一下:“我不在帝都,在南方出差呢,等回了帝都再找你,这次回来还走吗?”
“说不好,这次回来主要是,他住院了,也许会多呆上几天,你可得快点,不然就我了。”
“切,说得自己多稀罕似的,对于你这种背叛了无产阶级阵营的人,要毫不动摇地坚决划清界限。”开了句玩笑,陈述唉声叹气地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这事还要弄多久,挺麻烦的,尽量吧,林叔怎么样,还好吧。”
“老毛病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随意地聊了几句,等陈述挂掉了电话,林玲窗外那些一闪即逝的高大楼宇,微微有些失神,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到某人的名字,正如她自己说的,这一趟回国,就是为了探病,这个城市除了家人,已经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。
前来接她的是一个年青的军人,显然对于她的身份并不熟悉,不过没有问什么,只是尽职尽责地将人送到了东城区黄寺大街乙一号院。
两个人都各自隐瞒了一些东西,她除了探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