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,摆出了一付死战到底的模样,刘禹拿着千里镜看了看,冷笑了一声:“吾尝闻严氏之死,远近悲悼,野哭巷祭,旬月不已,不知可有此事?”
站在他马前的长清知县不防问得是自己,愣了一会儿答道:“方生变乱之时,严公束兵甲止枉杀济灾民,东平境内犹为如此,故此,百姓心有所向,也未可知。”
“原来如此,如今我等戮了他们的恩公,岂不是不死不休之势?”刘禹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:“依你所见,若是派人入城劝降,他们可会动心?”
知县被他盯得毛骨悚然,又实在避不过,不得已咬下应下:“下官愿走上一趟。”
东平城并不是什么坚城,自从四十年前为严实所据,一直算得上安宁,包括十多年前近在咫尺的李璮变乱,都不曾影响到他们的生计,严氏为了招揽士子,又广修学宫,在这种情况下,城防之类的自然没有多大改善,不过城池就是城池,一旦守军心志坚毅,同样要拿人命去填。
只是这么粗粗一看,刘禹就明白这些人完全是在逞一时之勇,稀疏的城头上连人都不曾站满,看守军的装束也知道其中多半都是家丁,手里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,竟然以长棍居多,元人的铁禁,哪怕是严氏这种铁杆支持者一样要遵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