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统治,过关者,便可从轻发落,家人亦可获得自由,死性不改者,便去同阎复做伴,你们或是同窗,或是同乡,想必不会看到他孤零零一人。”
他的眼光一个个地扫过去,每个人都低下头去,偶尔有几个不服的,一听到耳中传来的叫声,想到家人期盼的眼光,哪里还敢有半分不忿,刘禹就是想看一看,连蒙古人都愿意奉迎的所谓读书人,倒底多有种?可惜,现在可能连仅有的那一个,也后悔不已了。
没办法,谁让他倒霉要当出头鸟呢,雷霆般的手段打破了这些人心目中的幻想,这些宋人比山贼盗匪还要狠,人家最多是要命,他们还要诛心!文人怕的不就是这个,谁愿意被自已的乡亲骂成‘汉奸走狗’。
既然没有选择,这些文人倒得一个比一个快,第一个交上来的李谦,光是看那一笔字,都十分赏心悦目,至于内容,刘禹其实并不太在乎,他手上的黑材料不要太多,收起如同‘投名状’般的文书,他突然想起一句话,用在这里十分贴切。
“卿本佳人,奈何作贼?”
正待走出去的李谦一怔,他咬咬牙,转头朝着刘禹跪了下去。
“你想为那人求情?”
“上官容禀,阎子靖口出狂言,冲撞了贵人,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