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百多年的心灵,李谦甚至能感受这其中还有某种更深刻的含义,让人莫名地有些不寒而栗。
对于这些人的心理变化,刘禹没有兴趣理会,能用则用,不能用则除掉,他哪会去动那些脑筋,革命就是一个大熔炉,无论是真心也好被迫也好,哪怕是投机,都会被热火淬练一遍,最后留下来的才是真金,这是大势,二十世纪的反动派挡不住,十三世纪的野蛮人一样也挡不住,汉民族的崛起,是这个民族的天性,老天都挡不住,他怕什么。
只是前途虽然一片光明,道路却是曲折的,这种曲折最大的体现就在于他的身体,疲累自不必说,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倦意,做一个站在前沿的革命导师,是一件极为耗费脑力的劳动,刘禹现在靠在椅子上都能睡着。
就在迷迷糊糊中,一个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这个宣抚使司大堂守备极严,用的全是信得过的亲兵,能够无须通报直接闯进来的人屈指可数,都不用睁开眼,他也知道是谁来了,因为这本来就是人家的府第。
“咚!”地一声,听着似乎什么东西被扔到了大案上,刘禹揉揉眼睛,一道明晃晃的身影从身边掠过,而大案上两个硕大的包裹压在那些文书上,一股石灰味扑鼻而来,没想到过了这么久,小妮子的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