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庭芝的视线停在张世杰的身上:“张节帅,此次进兵,依然是你为前部,不知道可有异议?”
“愿听相公调遣,张某无有不从。”
张世杰兴奋地一抱拳,点点头。
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大堂,王应麟才终于忍不住开了口:“祥甫相公,如此一来,岂不是更远了?”
“前路不通,不得不如此,你明日同张节帅的人一块儿走吧,本官就不送了。”
李庭芝没有与他深淡的意思,摆摆手做出了一个送客的姿式,等他走后,叫过一个亲兵:“去找出那人的儿子,就说是本相说的,将他送到张帅的军中,充任两军信使,明日一早随他们出发,一俟张帅有什么事情,都可以让他送回来。”
能跟他许久的人,当然不会蠢笨,虽然相公没有说那人是谁,亲兵还是听懂了,倒也不疑有它,只当是那人走了好运,谁不知道这是一个既轻松又安全的差事。
身处空无一人的大堂上,李庭芝没有理会这里以前是哪个衙‘门’的办公之所,他的手里紧紧捏着一块牌子,金漆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着夺目的光彩,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堂外的天空,看起来,与宋地没有什么不同,都是灰‘蒙’‘蒙’地一片。
不知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