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上注射器的另一头,在塑料器轮上调节了一下滴液的速度,熟练得就像一个老司机,喔不老护士。
采取这种方式也是没有办法,见到他的时候,人事不醒,面色又差,什么东西都喂不进去,中医的说话是他将自己吸收的门户给关闭了,当然刘禹是不会乱用药的,打的也是营养液之类的东西,用以维持他的生命,现在果还是很不错的,起码人已经醒了,面色也恢复了不少。
从他进来以后,因为还有旁人在,两个人都没有太多交流,跟在他后头是的一个老郎中,虽然比较好奇那个挑得高高的透明事物,自知身份也不敢发问,只是照他的吩咐,在李庭芝的右手上为其把脉,没过多久老郎中便拿开手,站起身。
“相公的脉像平稳,已无大碍,属下去下头开几付方子,以膳食为主,调养几天,可保无恙。”
这话是对着刘禹说的,他找军中郎中来也是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,李庭芝的病倒主要还是出于心理和饮食方面的原因,两人谢过郎中之后,再这么对视一眼,都有一些不知道从何说起的尴尬。
“这是徐州城?”还是李庭芝先开了口。
“嗯,下官带人赶到河谷的时候,元人已经退却至毫州一线,他们当是会同骑军会合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