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。”
“奴不是怕。”听潮悠悠说道:“今日去学堂,上的那付字,奴就在想,‘学识’真能改变命运呢。”
“喔?”刘禹倒没想到她会思考这个,饶有兴趣地的神色变化。
“奴和聆风她们几个都是淮东人氏,自幼家中太穷,没有饭吃,就被卖给了人伢子,那一地的孩子,似奴等这般模样还的,总归脱不过一个烟花命,为了卖上一个好价钱,那些人伢子还会延聘夫子,教我等识字吟诗唱曲跳舞......”
她的话让刘禹的脸色渐渐发白,淮东就是扬州,那里自古出什么?便是学渣如他,也知道,只是没有想到,会碰上一个活生生的,更没有想到的是,创立女校会被人理解成这个样子,先行者,总是孤独的么?
听潮低着头,兀自不觉地继续说着:“还记得也是如今日这般,一间大屋子里,挤了五六十号人,年纪亦是差不多,夫子教得快,有学会的,也有学不会的,那学不会学不好的,便只能流落......那等去处,原本时节不好,我们几个亦是要去的,可是有一天,妈妈说有一等大户人家来挑陪嫁丫鬟,不但要相貌,还要能识字读书,我们四个,就是这里头学得最好的,可不就是改变命运了么?”
对于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