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才忍不住去找本楼的安全员,一位腿脚有些不便的老卒询问,老卒诧异地拉着他的手,将大姆指按在医院那种手柄的中框上,屏幕上显示出他的资料,看着薪酬结余那一栏几个有些奇怪的符号,就连见多识广的老卒都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老岑,你这月做了多少工?怎得余下这么多。”
“俺来得晚,啥事不懂,开始在码头上,见他们招工,说是做一日结一日,便就去了,从堆沙子筑路,到后来一个老师傅见俺肯学,教了俺和土的手艺,每日要做上六、七个时辰,活儿倒是越来越轻省了,工地上还包饭,俺和家里婆娘都吃住在外头,只有到了晚间接了孩子,才回到家做一回,就这么挨了一个月,也不知道公家给不给工钱,说是给了却又不知道在哪里,这不实在没有法子了,才来问一声,大兄弟,你说俺这月还有结余?”
岑二生怕他不明白,絮絮叨叨地说了一番话,听得老卒直摇头,指着屏幕上的那一排符号说道:“不是有结余,你根本就没有动嘛,这里不是?”
“俺看不懂,这上面是啥?”
“对了,这我得说你,几次让你们家来人上识字课,你们家两口子一个都不在,怪道不识得。这叫数字,用作数数用的,你一日所得,加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