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纯粹的荣衔,依然在各自百户、千户的带领下苦练着战技,看到自家大汗的身影,那些路过大帐的骑兵无不是垂首致意。<>
而此刻,忽必烈的眼中只有远处的那座雄城,他就不明白了,那上头的城楼都被打塌,只剩了光秃秃的城墙,宋人怎么就不肯降呢?
“达甫,你到过他们的都城,说说看,若是朕的大军打到了那里,也会像眼前这般难攻不破吗?”
听到大汗用上了汉话,廉希贤立刻明白了,这是意有所指的:“回大汗的话,临安城背靠大海,城高池深,比之建康有过之而无不及,不过要说难攻,则未必,臣在那里呆过数月,了解过宋人的一些风土民情,他们的朝廷没有与城偕亡的决心,百姓安于逸乐,也未必会有战意。”
他的话同样是有所指的,从进入江东路伊使,忽必烈就见识过了敌人的决心,整个整个的州府荒无人烟,宋人不但逃离了故土,还亲手毁掉家园,这就是廉希贤口中的决心,一个连家都不顾的敌人,怎么可能指望他们投降呢?就算是降了,他能放心饶过他们。
这是死敌啊,要么劳而无功撤围班师,要么破城之后鸡犬不留,就算是为了儆示江南,他也不得不这么做,而一片焦土的江东路,于他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