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余下的立时就慌了,几个小子扔了弓箭拔腿就跑,若不是属下带着人拦住,砍了那几个人的脑袋,非出事不可。”一个军都指挥使急急地分辨,却被人给打断了。
“于是,你就把那三个指挥的人全都罚了军棍?”苗再成的声音隔着人群传到了张士逊的耳中,也让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:“我说徐二愣子,你可真是人如其名,新兵畏战,自古皆然,况且面对的又是虎狼之师,不说他们,本官第一次登城亦是两股战战。”
让张士逊有些惊异的是,在说话的同时,苗再成的眼神既没有看向那个都指,也没有瞧着城外,而是盯着面前的一面铜镜,镜子被他的亲兵双手持着,至于他本人,正拿着一把小刀,一茬一茬地刮着胡须!
“逃兵被你处置了,任是谁都无话可说,可那些新兵不也没逃了吗,一场战打下来,见了血,知道了死人是怎么回事,知道了鞑子不过尔尔,他们也是爹生娘养的,一个肩膀扛着脑袋,照样会死会伤,这就不错了。”
“眼下你说说,我上哪给你找老卒去?”苗再成一边说,一边手上不停,他的动作很快,刮得也不是后世那种太监脸,只是将面上的和过长的毛须修整一下,三下两下弄完,在盆子里洗了洗手,然后对着镜子照照,露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