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就连嗓子都有些沙哑,一身穿着更是破坏不堪,难怪他到了临安,都不敢直接上府,而是在外面等着相熟的人,这一路上还不定吃了多少苦头,一念及此,赵与芮的心头一软,语气也跟着变了。
“事情我都听说了,那刘子青倒底做了什么,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,坐下慢慢说来,一切都有为父替你作主。”
赵孟松不防他会这么说,惊愕不已地抬起头:“刘帅并未对我等做什么,儿子不是逃回来的,而是奉了他的所托,有一句话要带与父亲。”
“喔?什么话。”赵与芮闻言亦是一愣。
“元人势大,不可力敌,请父亲劝说圣人,尽快迁都。”
于是,在赵与芮吃惊的表情下,赵孟松将琼州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一讲出来,他这才明白,事情是由自己这边派出去的那些人挑起来的,居然意欲夺人产业,还要插手官员任命,谁知道无巧不成书,朝廷任命的广西路臣居然就是那个死里逃生的刘子青。
发生了这样的事,对方并没有赶尽杀绝,甚至没有去打那些银钱的主意,赵孟松重点讲述了自己在军的那段经历,也毫不避讳受到的冷遇和格格不入,让赵与芮不由得欣慰有加,这个不怎么受他重视的王府从子,看起来成熟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