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某的脑子有些乱,依你所见,独松关守不守得住?”
“独松岭山高林密,又有高墙阻挡,其险峻不下于建康城,可元人势大,结果究竟如何,实不敢妄言。”
家铉翁神色黯然地说道,而言外之意已经十分明显了,以建康城之坚,尚不足以抵挡,独松关又何能例外,江东到浙西,只隔着一条天目山脉,打破了关口,临安城就如同瓮中之鳖,再难逃脱敌手。
“陈相公,某以为,无论独松关守得不守得住,那件事,都该付之朝堂了?”
是什么事,家铉翁没有明说,可是在座的二人心里都很清楚,陈宜中出人意料地叹了口气:“此事纵然你我不提,只怕现在,也瞒不过圣人的眼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家铉翁一头雾水。
“叶镇之回来了,现下说不准就在宫里。”
这一回他没有料对,叶梦鼎并没有趁夜入宫的打算,一是为了避嫌,二是想要稍作歇息,毕竟他是以七十多岁的高龄,拖着残躯,从淮东一路过来的。
好在回来的时候,元人还没有分兵的意思,才让他们一行人得以在通州渡过大江,循着平江府、嘉兴府一路回的京。
饶是如此,一路的颠簸,仍是让他苦不堪言,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