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证实他的话,一旁的叶应及附和道:“是真的,二郎有家书奉上,言及琼州百姓安居乐业,秩序井然。”
“难怪你敢只身赴京,老夫还在淮东之时,就听闻了弹劾你的奏章已经送到了政事堂,上面是广西路各监司及州郡主官的联名,当时还奇怪,你倒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勾当,一次得罪了全路所有同僚,这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。”
叶梦鼎用调侃的语气说道,不过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调笑的意思,一次性恶了全路的人,几乎就是在逼朝廷做出选择,这个选择是什么结果还用得着说吗?
“非常之时,当行非常之策,旁人不理解,也是寻常,小婿以为,江山社稷何如天下苍生,城池丢了总拿得回来,人没了就真的没了。”
叶梦鼎不禁默然,他知道此子还有未尽之意,那就是如何战胜强敌,在淮东他亲眼看到了李庭芝迁民的力度,正是这种力度造就了后来的大胜,一场超过建康城的大胜,却没有太大的伤亡,这在之前几乎是不可想像的,而他在楚州城中亲眼看到了那些成为阶下囚的蒙古人、色目人,胜利的成色自然无庸置疑。
刘禹和李庭芝不同,他几乎是只身赴任广西的,手下的军队更无法同多年备边的淮兵相比,在这种一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