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三个月了吧。”
“差不离,除去路上所花去的时日,也就两个月左右。”
叶梦鼎点点头,实际时间可能还要长一些,不过大致上是没错的,毕竟无人知道,他根本用不着在路上走一个多月那么久。
“到任才两个月的功夫,就打退了元人的进攻,同时还能得罪全路的官吏,叶少保,你说说看,老身该相信哪一个?”难怪谢氏不相信,广西全境辖两府三军二十余州,两个月的时间哪怕什么也不干,都不可能处处走到,又怎么会得罪全州同僚?让人不得不猜测这其中有没有什么隐情。
而叶梦鼎何等样人,他哪里听不出来,谢氏在这里耍了一个小小的心眼,她把两件事人为地联系到了一块儿,如果说战绩是确实的,那么他因何会得罪同僚?其中是否有什么文章,便不言而喻了,不过这话圣人可以说,他却不敢接。
“刘禹年少轻狂,立下些许功绩,或许会得意忘形也是有的,官场上讲究的是和光同尘,他那个样子,仗着圣人的恩宠,胆大妄为,竟然连府治都弃了,老臣以为,不若召回朝中,严加管束,以免闹出更大的乱子,有违圣人爱重之心。”
这是以退为进?谢氏以为自己听懂了,虽然叶梦鼎话里话外全都是论罪的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