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呢,唉,官人也不是外人,小的就斗胆了,昨日我家郎君入宫,被圣人......总之一回府脸色就不太好,很是发作了几回,连得用的老管事都吃了瓜落,这会子不知道因为什么,将小娘子叫了去跪在堂上,都小半个时辰了,府里人连说话走路都不敢大声,小的实在担心,官人此刻进去,有池鱼之殃。”
原来是这么回事,刘禹有些明白了,谢氏拿自家侄儿作阀,赌了群臣的嘴,谢堂没办法,只能拿自己的家人出气,他倒底是个外人,这种场合下进去,对人女儿家的闺誉不好,可问题是时间不等人啊,他耗不起。
“多大点事,去通报吧,放心,某就是来为你家郎君解气的。”
见他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,门子虽然心下还是有些胡疑,不过也不敢违拗对方的意思,谢府和叶家同乡不同里,关系说不上有多亲密,可这位刘郎君,却是谢府的坐上客,连圣人都赞誉有加的主儿,他哪敢怠慢,不看别的,就冲那个大门包,也得做事不是。
自然,刘禹才不会傻傻地等在门房,而是随着门子一路进了府,很明显,事涉女眷,谢堂不可能在外厅,等他们一行穿过花厅、游廊来到后堂,一个暴怒的声音隔着老远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