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发走自家管事之后,谢堂一本正经地将他从头到脚看了又看,似乎在寻找某种特定的基因:“老实说,你真不是某家哪个叔伯的遗孤?”
“被你猜到了?”刘禹配合地点点头:“侄儿啊,以后可记得要改口了。”
谢堂一怔,随即同他一样,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,两人的笑声让这院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,将之前那种份外压抑的空气似乎都给驱散了。
“不瞒你说,某是真的羡慕你,官官做得人人交口称赞,日子过得人人交口称赞,就连拍马屁讨好圣人,也是人人交口称赞,犯下那么大的错,满朝居然没有一个人落进下石,连陈与权都在偏帮。哪像某,这个劳什子执政,真是一天都不想再做了,你知道吗,适才骂芸姐儿,骂得某自己都心疼,可是不拿她撒火,又能冲着谁呢?”
“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啊,圣人对你寄予厚望,才如此严格要求,想过轻松日子容易啊,把官辞了,跟着某去琼州,骗那起子蕃荑去,保管你天天笑得合不拢嘴。”
“你别说,某之前真是想如你说所的那样,辞了官,可是没辙啊,谢家,连个像某这般不成器的都找不出,唉!”
这话刘禹没法接,谢家再怎么样,也轮不到他来评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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