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,难怪你让老夫将海司余部调来钱江口,又不让人上去,不过百十来条海船,能装得多少?”
“装多少是多少,装不下的,一把火烧了,让那些鞑子看看,他们的对手,究竟可不可欺?”
这就是双方理念上的不同,对于元人,叶梦鼎也许会拒绝出仕,但绝不会拒绝生存,而刘禹给他的感觉,是与他嘴里的鞑子不共戴天,为此可以不惜一切手段,哪怕是伤人又伤已。
不理解归不理解,事情还是要去做的,只要目标相同,大可以求同存异,这一点,叶梦鼎心里清楚,刘禹也明白,聪明人不需要说太多。
时间紧迫,叶梦鼎只能进宫吊唁一番,就得马上赶回去临安府坐镇,疏散民众的工作更是彻夜都不能停,在他走后,刘禹也赶紧催促起自己的手下。
“把这些柱子都凿出来,堆到下边,一会儿上车拉走。”
老岳丈的话提醒了他,海船数量有限,还要额外装上那些宫女,能容纳的空间就更少了,他不得不有所区分,只有这种珍稀木材,又是容易堆放的才优先上船,至于那些家具,就只能忍痛舍弃了。
“这里拆完了,接下来呢?”将作监的那个监作亲眼看着恢宏无比的政事堂,变成了一堆碎砖瓦砾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