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浙东到福建的这一路,搞不好就成为了死亡之路,他当下也不再多说,郑重地一个大礼揖下去。
“定不辱命。”
“筠用。”刘禹再次看着自己的大舅哥。
“你说,某无有不从。”
“殿下若是想在庆元府下船,尽可由她,可船上的那些宫人,务必要带往琼州去,还有......”刘禹深吸了一口气:“有位姓顾的娘子,请一定要好生照顾她,拜托了。”
叶应及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,点点头:“放心。”
“行了,都上船吧。”
在他的注视下,几个人只能依次从绳梯爬上去,等到人物全都上完,一艘接一艘的海船开始离岸,钱塘湾的海水被船身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浪,潮水般地卷上码头,打湿了他的裤脚。
“鞑子到哪里了?”看着船影慢慢远去,刘禹头也不回地问道。
“刚刚收到的消息,刚过了安溪镇。”一个亲兵迅速答道。
“各人的位置都记下了么?一定要等到鞑子大部进城,行动之后,各自撤离,向福建路一带集结。”
留下的人就是构成整个通讯网中,两浙一带的那部分探子,总数也不过四十余人,将计划再一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