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在于,这种行为实际侵害了他本人的利益,因为岛的一草一木、一砖一瓦,和官府的关系并不大,全是他一点一点弄起来的,如果这些事情到了最后,变成某些人不劳而获的手段,那一切还有什么意义?
于是,在听潮看来,他的情绪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,脸的笑容勉强了许多,一想到这种变化的由来是自己的那番话,更是让她担心不已,两人跑到了感恩栅附近,水军的营里,因为船队的离开而显得空荡荡地。刘禹降低了速度,在路旁的一棵树下停住,取下搭在肩的一方绵巾,擦了擦头脸的汗,看到听潮一脸关注地看着自己,也不顾满头汗水,便顺手帮她擦了擦。
“奴自己来。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。
“回去以后,寻个由头,说这些树,种得不好,让叶府处罚当事人,你不要出面了,让你家娘子去。”
郎君的话让她一下子怔住了,也顾不得在外头,这么一头跪在了马路:“事情是奴应下的,和娘子无关,她哪知道怎么回事?郎君,求你,要处罚,处罚奴吧。”
“傻丫头。”刘禹一把她拉起来,拿过绵巾轻轻擦着她的脸颊:“有些事情,该是你家娘子的,你不该应下来,否则事后会更让她难做,懂了么?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