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的,当官道的百姓越来越多,见到他们便四散逃去时,高兴愈加肯定了自己判断,同时不断地催发马力,以求获得更快的速度,身后的两千余骑如同狂风一般掠过,将那些闪躲不及的百姓殛于马下。
哀号声传遍四野,更是加速了百姓们的逃亡,官道走不了了,循着乡间小道没命地奔跑,可怜过了一百多年,他们才是第一次见识传说的鞑子是个什么面目,哪里晓得在别人的眼,他们连只蝼蚁都算不。
“这些该死的鞑子!”离着官道百步左右的一处野地里,一个男子恨恨地一拳砸在树身。
“噤声,这是什么去处,不知道么?”
边的另一个做农夫打扮的男子低声喝道,眼睛却一眨不眨地贴在千里镜,嘴唇快速地嚅动着,将镜头里的骑兵一一数过。
“两千七百余人,只多不少,太快了,无法做精确计数。”过了一会儿,等大队骑兵尽皆过去,他放下千里镜,在心里默记了一下,转头骂道:“都怪你这厮,分了某的心,叫你们来,不是打抱不平的,想要杀鞑子,要做好自己的事,再这般鲁莽坏了事,自行滚回后头去领罪。”
之前的男子被他训得低了头,却是一句嘴也不敢还,谁不知道如今的他们,已经不再是某个松散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