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大道,另一头则是琼州大营!
此刻,道路的两旁每隔几步远,就肃立着一名盔甲鲜明、手执长枪的禁军军士,黄镛左右这么一看,这样的情形,竟然一眼望不到边,看着这些木头桩子一样的军容,他忍不住开了一句玩笑。
“君衡欲设本官于鸿门乎?”
“然也,君入瓮否?”
陈允平表情严肃地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,让他一时间有些不明白,倒底有几分真几分假。
不过既然来都来了,本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的觉悟,黄镛也不矫情,昂首阔步走上前,心里生出了几分慨然赴死的激荡,左右凭着手底下这几百样子兵,人家根本不必费什么心思就能拿下,没必要排出这么大的阵势。
这条路并不算长,黄镛走着走着,才发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现象,禁军一般都是穿着红袄,外罩皮甲或是铁甲,而眼前的这些军士,却在甲胄之外,还罩了一层白袍,远远地望去,就像身上落了一片白雪,让他的心里更是惊疑不定。
这是打算要祭祀谁么?
果不其然,一直走到路的尽头,两边都是这样的军士,然而再往前面,并不是连绵不绝的大军营帐,而是一座高高矗立的石牌门。
“青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