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,可府中的那一条条制度,就像一条无形的绳子套在这些人的脖子上,每一条都与他们心目中的大宋制度相去甚远,如果说男女孩童强制上学堂、女人出任夫子,勉强算是教化百姓的善举,那将一干低贱的“刺徒”拔高到超过他们这些读书的地步,就属于颠覆了。
可这话,他们只能放在心里,平素指桑骂槐地做几首讽诗,就连公然宣之于口都不敢,因为谁不知道,这里有一个神秘的部门,制度不透明、组成不透明、职权更是不透明。
“慎言,小心机宜司的探子就在左近。”为首的一个中年人看了看正将注意力放在灯柱上的喇叭,并没有朝他们投上一眼的几个军士,压低了声音。
或许是马上就离开,开口的年青人并不害怕,只是将声音放低了些:“我辈士子,眼见这等逆举,正当仗义直言,岂能因宵小做祟,就做小伏低,为士林笑耳。”
“你以为他在做什么?”
“还能有什么,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罢了。”
“既然知道,你这般口不择言,是想去黎母山中凿石头、还是矿坑中挖煤?”中年人见他越来越不顾忌,忍不住瞪了一眼。
年青人顿时不说话了,他也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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