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事情已经出了,不做一点事情,心里怎么过得去?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在医院里面做。
抱着妻子娇柔的身体,刘禹的眼睛冒出了寒光,他不能每一次都指望有人搭救,每一次都心怀侥幸,而在这个世界上,他所拥有的东西,同样可以换成硬实力。
从美国西海岸到非洲西海岸,“潘地亚”号散装货轮用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,这是一艘注册地为巴拿马的一万二千吨级中型货轮,船主是一家英国公司,不过从船长到船员,却都是利比里亚人。
“奥马,你一定是郭先生,我在纽约的时候,听刘先生提起过你。”
胖子是接到电话后,从基地驱车两百公里赶来的,此刻的他,身穿一套黄绿相间的热带迷彩,原本还有几分白晢的皮肤,已经接近了红棕色,就连身材都比两个月前苗条了不少,腰间系着一条武装带,一把大号左轮_手枪,就这么别在上头,很像是电影里的某个独裁政府的军阀。
“你好奥马。”他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回答,显然这两个月,除了晒黑皮肤,还有一些别的方面,也在提高。
胖子同他握了一下手,这个穿着体面的黑人,他不光没有见过,就连听都没听过,而对方不仅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,还指出了刘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