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到放下碗,女子已经脚步轻快地进了厨房,他却彻底没了胃口,就这么呆呆坐在那里,直到房门被人敲响。
“邓公可在?”
没等他站起身,女子又跑了出来,将房门打开。
“两位是?”外面站着两个男子,一身仕子打扮,手里还提着雨伞。
“宜万,柏心,快进来。”邓得遇招呼了一声,女子让开路,将他们请进屋。
执掌一路提刑的钟道,和身后的知雷州虞应龙放下伞,冲着女子点点头,联袂走了进来,一齐向他恭身施了一礼。
“使君。”
“不用客气,请坐。”
三人围着小方桌坐下,女子进去沏了壶茶,为他们一一倒上。
“有劳。”钟道先谢过她,然后冲着邓得遇一拱手:“不曾想,使君如此清贫,府上的仆人呢?”
“卖了,如今哪还养得起下人。”邓得遇随意地说道,不要说他们,就连那些大户,只能将仆役或遣或卖,谁让这里只收工分,不要银钱呢。
这个话题有些不合时宜,让两个不速之客都有些默然,邓得遇倒是不甚在意,自从被放回来,还是首次有人来家中拜访,而且是一路同僚好友,让他欣喜不已,只不过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