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多说了很多字,这说明他的内心很矛盾,觉得自己不应该欺骗组织,但是又不能肯定我们是不是真的能代表组织?”
老徐惊讶地连烟都忘了点,这种心理分析并不是什么新鲜玩艺,但是从这个年轻女助手的嘴里说出来的东西,让他明白了,刚才与其说是审讯,不如说是心理测试,他们要的不是什么结论,而是一种判断。
女助手的话在继续:“当你问到具体问题的时候,他应该做了很充份的准备,大部分时候都是不加思索,这里面应该有真有假,假的那部分,或者是出于保护某个人,或者就是他不想告诉我们。”
“你的最后一个问题,他没有说谎,但是这并不是重点,他在等着你继续问下去,那才是关键,可是你却没有那么做,他的身体有个明显的放松,显然这同之前的遭遇有关,还记得三天前的医院的诊断结果吗?他的身体明明没有任何问题,却做出了真实的受伤反应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案例,很有意思。”
女助手将那样素描夹进了自己的文件包,合上笔记本电脑,站起身就走了出去,从头到尾都没有与他们打一个招呼,而男子显然见怪不怪了,他掏出打火机,将老徐递来的那根烟点上。
“上级派来的心理专家,我是配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