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人根本没有一点纪律性和危机感,他们整天想的是到点下班,然后去酒吧喝个烂醉,我很怪,你是怎么忍受到了今天,才想起要换个人的。”
“得了,弗兰克,你不能总是拿欧洲的那一套来要求所有的属下,对于他们来说,这只是一份工作,而且是一份离着东海岸足有一万英里的工作。”
“我无法忍受散漫和低效率,要么你重新考虑这个位子的人选,要么按我说的来做。”
话筒那一头仿佛知道他会这么说,一阵哈哈的大笑之后,声音再度响起:“当然,远东的一切都由你说了算,我亲爱的弗兰克,告诉我,你需要什么样的帮助?”
“人员,我需要新鲜血液,有活力、有热情、有进取心,不要办公室毒瘤和老油条。”
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:“你打算自己干?那可是个黄种人的国家,无论是白人还是黑人,都显得太格格不入了。”
“局里不是正在招募黄种人吗?只要是美国籍的黄种人,菜鸟也行,总没人可用强,哪怕让他们去送一回死,活下来的能成为精英。”弗兰克的语气冷漠无,听得电话那头一颤。
“如果这是你的要求,我会考虑。”
隔着大半个地球的另一端,位于兰